大雪依然下着,这个寒冬,没有那么快能过去。
舞雀蔫得好几日都没话,宫中的许太医来诊脉后又开了几副药,交代她要好生静养,再不要跑出去冻着,也不能激动。
她了解自己的病,平时身体本来就弱,那日在雪地里又站得太久,回来时就有些不太舒服。跑到容宁宫时又出了一身密汗,站在那里时就觉得身子发烫,虽然中途稍微好过那么一点,但也架不住后来急火攻心。
瓶子里的花已经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,舞雀却视而不见。
“这花都败成这样了,还不换?殿下身体不舒服,你装作看不见吗?”流金指着花瓶不悦地对冬桂道,“去,剪些新鲜的来。”
外面寒地冻的,冬桂磨磨蹭蹭总出不了门。
“绘离,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