奕言温和地打量了她一番,拂尘在左手手心轻轻点着:“无需证据,我们是就是。”
赖善得意地冷笑,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:“殿下,你年纪,又懂得什么?不要胡搅蛮缠。”
舞雀可气坏了,这是什么霸道理由?什么桨无需证据,他们是就是!”
但奇怪的是她感到自己体内像是注入了一阵凉爽的秋风,这股冷气将她手上的热气完全覆盖住,包裹住,慢慢冷却,冷却......冷风所到之处迅速抚平了她的焦躁和不安,手心也渐渐不热了,她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宁静,甚至比平时吃了药还要舒服。
她百思不得其解地抬起手看了看,只见刚才还红彤彤的手心已经恢复如初。她急了,怎么关键时刻需要用到火的时候反而风平浪静了?
“道长,你还在犹豫什么?”赖善阴沉沉地逼视着奕言,“陛